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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姆特梵高都来了,上海展现代艺术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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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奈的《粉色睡莲》、文森特·梵高《阿尔勒妇女》、塞尚的《儒而当的乡间小屋》、克里姆特的《女性的三个阶段》、意大利艺术家德·基里柯、巴拉等名家的作品,都“会聚”于上海外滩,从中可以一览现代艺术是如何从具象演变到抽象的过程。

9月14日起,这些艺术史上的名作同时在上海东一美术馆“现代艺术年——意大利国家现当代美术馆珍藏”特展中展出。《澎湃新闻·艺术评论》在现场看到,展览以“风俗画与肖像画”作为开端,呈现了从印象派到立体主义、从抽象主义到象征主义,从超现实主义到未来主义,这些艺术作品为观众揭示影响艺术史的著名艺术家间的互相联系。

此次展览展品来自位于罗马的意大利国家现当代美术馆。主办方希望通过这些展品,向观众揭开19世纪至20世纪的百年艺术发展(一),包括意大利本土的艺术家贾科莫·巴拉、翁贝托·薄邱尼、乔治·德·基里柯、朱塞佩·卡波格罗西、卢齐欧·封塔纳,以及文森特·梵高、古斯塔夫·克里姆特和杰克逊·波洛克等欧美其他国家的艺术家。

在19世纪下半叶的意大利、法国和西班牙,艺术家们迫切寻求新的绘画风格,用遵循现实的方式来描绘日常生活百态。这一时期,巴比松画派、印象主义(法国)、色块画派及斯卡皮利亚杜拉文艺运动(意大利)先后兴起。这些艺术运动都追求在画布上准确描绘眼中的真实世界,尤其注重再现自然光、阴影及水的反射,甚至经常探索它们在一天中不同时刻的差别。在这里,观众可以看到莫奈、塞尚、以及意大利本土画家卡马拉诺对于风景的描绘。

展厅现场

展厅现场上海东一美术馆执行馆长谢定伟告诉《澎湃新闻·艺术评论》,此次展览主题为“时间已脱节”,原句出自于莎士比亚的作品《哈姆雷特》,旨在探讨时间概念的弹性:当时间不再是线性的,而是分散且碎片化的,被置于其中的艺术作品犹如沉积物一般,彼此之间碰撞出意想不到的新关系。

《粉色睡莲》,-年克劳德·莫奈布面油画

《儒尔当的乡间小屋》,保罗·塞尚布面油画展览以“风俗画与肖像画”作为开端。在19世纪下半叶的意大利、法国和西班牙,艺术家们迫切寻求新的绘画风格,用遵循现实的方式来描绘日常生活百态。这一时期,巴比松画派、印象主义(法国)、色块画派及斯卡皮利亚杜拉文艺运动(意大利)先后兴起。这些艺术运动都追求在画布上准确描绘眼中的真实世界,尤其注重再现自然光、阴影及水的反射,甚至经常探索它们在一天中不同时刻的差别。在这里,观众可以看到莫奈、塞尚、以及意大利本土画家卡马拉诺对于风景的描绘。

卡马拉诺《威尼斯圣马可广场》此外,该展区还呈现了不少肖像画。在19世纪和20世纪之交,肖像画拥有了更大的自由度,在表现形式方面,人物姿态更加多样,可为静止或移动,可于室内或室外;在技法方面,艺术家们可以自行选择是采用传统的写实画法,或将新的光影和色彩实验应用于人物肖像。转角处的《阿尔勒妇女(吉努夫人肖像)》是后印象派画家文森特·梵高的作品。这幅画作是梵高于生命最后两年创作的系列画作之一。画面中出现的书是梵高最喜爱的社会新潮的标志,多角的轮廓线象征着内页丰富的内容,一旁的女主人公正托着脸庞若有所思,营造出了一种浓厚的家庭氛围,高更曾与梵高一起为画中的女主人公绘制肖像。梵高曾在信中多次提及这件作品,包括去世前一个月与姐姐的通信。

文森特·梵高《阿尔勒妇女(吉努夫人肖像)》

莫迪利阿尼《侧卧的裸女》在梵高作品边上,是意大利著名画家莫迪利阿尼的人体画。画作中的女性有着夸张完美的比例、简洁的线条和艳丽的色彩,然而目光却是空洞无神的,这或许掩藏着画家贫穷、病魔缠身、郁郁不得志人生轨迹下千疮百孔的心。这一系列的作品重构了现代绘画中的人体形象,成为了现代人体画的分水岭。

展厅现场,克里姆特《女性的三个阶段》相较于曾多次在上海东一美术馆展出的莫奈,克里姆特是此次东一美术馆展出的“新面孔”。克里姆特及其作品《女性的三个阶段》也是此次展览的重磅作品,被安置在最显眼的“C位”展出。年,奥地利首都维也纳的一批艺术家、建筑家和设计师与传统的美学观决裂、与正统的学院派艺术分道扬镳,自称分离派,并在这个黄金时代表达着他们简单而激进的信念,古斯塔夫·克里姆特便是其中的创始成员之一。

出生于工艺美术家庭的克里姆特,在父亲的熏陶下,进入维也纳奥地利工艺美术馆附属工艺美术学校学习,毕业后进行壁画、壁饰的艺术创作。作为维也纳分离派的创始者之一,这位奥地利艺术家的风格大胆独特,擅长用抽象的形式来表现内心的呐喊。他的作品吸收古埃及、希腊及中世纪的诸多艺术要素,尝试用古老的镶嵌艺术来呈现19世纪的艺术审美,并在画作中多以女性为主题。

克里姆特《女性的三个阶段》在作品《女人的三个年代》中,女性均居于核心的地位,长发掩面的老妪、孕育新生命的年轻母亲,以及熟睡的可爱女婴,这三种阶段的女性似乎是一首不可逆转的人生三部曲,存在于那历史的长河中。这里,克里姆特感叹里生命变迁与衰退的无常。

乔治·德·基里柯《赫克托耳与安德洛玛刻》而描绘另一种惆怅之情的作品是意大利画家乔治·德·基里柯的《赫克托耳与安德洛玛刻》。这件作品描述了在特洛伊战争背景下,赫克托耳奔赴战场前跟妻子道别的场景。基里柯是意大利形而上画派的创始人之一,他的作品中经常出现空无一人的建筑、无脸模特以及长长的日光影子,注重对艺术内在情绪与象征精神的强调。荷马在史诗《伊利亚特》中用了非常抒情的笔墨描写赫克托耳与安德洛玛刻那忠贞不渝的爱情。而基里柯却相反,他把这对恋人固定在由三角板、数学仪器等组成的构件上,塑造成了呆板的人体模型。这种机械美感,也许就是他追求的“形而上”和超现实。

展厅现场

展厅现场展览中,除了具象的艺术表达外,抽象的、几何的表达也占了很大比重。20世纪初,西方艺术首次与写实完全脱离。纯粹的线条、色彩和体块布满画布,其构图灵感来自几何学。立体主义、抽象主义、构成主义和未来主义是其中与具象艺术相关的流派,是它某种程度上的变奏。

展厅现场

展览现场其中,未来主义诞生于意大利,随后风靡欧洲,主张在社会层面进行颠覆性改革,提出一种真正将艺术贴近生活的方式,并无条件信任未来和其技术革新所提供的各种可能性。未来主义画作往往涉及现代生活、工业化生产和全新的城市化社会,在这个社会中新的神话成为主导,尤其是动感、行为以及对机器与科技的推崇。

杜尚《帽架》

展厅现场在一个角落中,隐藏着一件法国艺术家杜尚的作品《帽架》。杜尚是二十世纪实验艺术的先锋,对第二次世界大战前的西方艺术有着重要影响,是达达主义及超现实主义的代表人物和创始人之一。在西方艺术历史上,杜尚一直争议颇多。有人称他是严谨认真的艺术家,是20世纪实验艺术的先锋,是现代艺术的守护神;也有人称他是高雅艺术的嘲弄者。伴随着这样的“争议”,展览后半段那天马行空的抽象之旅也随之展开。

法国人杜尚用现成品做艺术(此次展览中的现成品是一个帽架),而意大利本土的艺术家卢齐欧·封塔纳则只是在画布上划了一刀。

卢齐欧·封塔纳《空间概念——等待》年,卢齐欧拿着被刺破的帆布以“雕塑作品”的名义参加了当年的威尼斯双年展。十年后,他看似随意地用一把刀在一张油画布上割下了几刀,一个名为“空间概念”的系列作品就此问世。此次展出的作品《空间概念——等待》就是其一系列“割破的”画布之一。当然,看似简单的一道刀痕,他将这“破洞”视为一种乌托邦形式,游弋于绘画或雕塑的物质限制之外。刺穿画布,使封塔纳事实上打破了观者视线占据的画面,通过画布本身,通往其后的空间。封塔纳将其视为一种唤出的无限,声称“我创造了无限的一维”。

谢定伟告诉记者,展览呈现了艺术史进程中如何从具象转向抽象。其中,意大利艺术家贾科莫·巴拉是跨越了多个时代的艺术家,也是串联起展览的特殊案例。“展览展出了7件巴拉的作品。在展厅开端,你能够看到巴拉印象派风格的人物画,随后,他的画风开始转变,最后成为了未来主义风格。这也表示他的创作脱离不了他所生活的时代,随着印象派到未来主义,他的作品也在不断变化着。”

贾科莫·巴拉作品

贾科莫·巴拉作品

贾科莫·巴拉作品

贾科莫·巴拉作品20世纪下半叶,艺术中心由欧洲转向美国,艺术家的焦点在于画布空间,视其为需要克服或进行实验的限制与边界。而符号,形状、色彩成为了焦点,抽象表现主义、非定形艺术、空间主义、动态艺术、欧普艺术以及概念艺术应运而生并蒸蒸日上。由不同颜色和形状组成的作品满足并刺激了视觉感知上的动感。

展厅现场,曼·雷作品

展厅现场,考尔德作品

展厅现场,波洛克作品展览将展至年1月8日。(本文来自澎湃新闻,更多原创资讯请下载“澎湃新闻”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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